最近學校要段考(期末了嘛= =),所以現在才出新的==
但是等到暑假就會很閒了!
好!就是這樣啦,廢話不多說,來進行新的章節吧!
「咕嘟……」迪爾特魯暗自吞了口口水,又向前走了四、五公尺。一轉身,在他的面前是一扇富麗堂皇的大門,而在這扇大門後的是一間碩大無比的最高殿堂,而德國的帝皇-希特勒就在此地。迪爾特魯曾經因戰功彪炳而遭希特勒召見過好幾次,都是在這間辦公室裡,這對於一個軍人來說,應當是一種榮耀。但每一次的召見,都讓迪爾特魯的壓力,似乎一次比一次的要大。
而就在迪爾特魯將手放在大門門鎖上,即將扭開時,他發現,他的手在抖動!他明明知道,「服從是軍人的天職」,所以才要打開這扇門。但他的手卻不這麼認為,又或者是他的內心也這麼告訴他……
「可惡啊!」迪爾特魯暗喝一聲,接著用盡了力氣,「唰」!地一聲響,才打開了大門。辦公室裡幾乎沒什麼變,迪爾特魯是看習慣的了。往前走了幾步,他看到的是一個嚴肅的臉龐,而在臉龐上的鼻與雙唇之間留著一小段的鬍子,一對雙眼深邃而難以摸透。而在這人的身上,散發出來的卻不僅只是一位統帥的氣息,反倒是歷經滄桑苦楚的「普通人」,只是這人,用他的暴捩,來掩飾這個事實罷了。
「元帥!您找我是嗎?」迪爾特魯單膝跪地,用著微微顫抖的聲音問著希特勒。
「怎麼啦?迪爾特魯,看你緊張的,來見我。有這麼令你害怕嗎?」
「不!」迪爾特魯的額頭上已經冒出黃豆大小的冷汗了,只不過頭低著,讓人看不見而已。
「那,是為甚麼呢?」希特勒像是不死心的,繼續追問著。
「這、這…...只是因為元帥突然召見,屬下還不及反應!」迪爾特魯的回話已經快不成理由了,畢竟希特勒傳下指令至少過了五個小時有了。
「呵呵!瞧你嚇成這樣,起來吧!我的愛將。對於我希特勒有貢獻、有功勞的將軍,我是決不會虧待他的。」希特勒手往上一掠,示意迪爾特魯起身。
「是!將軍。」迪爾特魯慢慢地起身,但雙眼仍然不敢直視這位野心勃勃的大人物。
「既然你來了,代表凜凜已經告訴過你了。不過詳細事項我並沒有告訴他。但想必你也知道這次的任務了,是嗎?」希特勒語鋒一轉,談回了正事身上。
「屬下大致明白!」迪爾特魯簡短回答。
「嗯!那你說說看吧。」
「上場追擊猶太人的戰役了結,元帥抓回了大批犯人,要準備送往薩克森豪森進行處置,因此找回屬下監控這些人。」迪爾特魯小心翼翼地吐出每一字每一句。
「恩!很好。甚麼事都沒說就已經了解,你很聰明!」希特勒不住點頭,表示讚許。
「這事找你最為妥貼,你也懂吧!」
「是!屬下當然明白。」迪爾特魯當然知道,因為他對於眼前的「元帥」的號令是無所不遵,無所不聽的。
「但是呢……」希特勒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。
「有時聰明是好的,畢竟我手下若都是些蠢驢,那我還帶甚麼兵?不過有時候,聰明並不是太好的事情,你說對嗎?迪爾特魯。」希特勒的話說到後來,已經是帶有一種可怖的氣息,迪爾特魯直覺上已經感受到一股恐懼的殺氣。
「是!屬下了解」迪爾特魯戰戰兢兢的答覆。
「知道就好!退下吧,薩克森豪森的位置你很清楚,現場的指揮你也都了解,動作要快,去吧!」希特勒手一揮,示意迪爾特魯退下!
「是!」迪爾特魯作了一揖,轉過身準備走出辦公室。
「元帥的殺氣似乎一日甚過一日……」迪爾特魯心裡這麼說著,不自覺地嘆了口氣。
而當他抬起頭來,他的雙腳已經走到了門前,右手也自然地放了上去,但明明迪爾特魯一點力氣也沒使出,門卻在他面前「呀!」的一聲打開了。迪爾特魯一感覺到,左腳反射性的退後一步,口中低喝一聲:「誰?」因為他清楚希特勒的辦公室不經希特勒本人親自欽點來此,是不敢有人連門都不招呼一聲就直闖進來,尤其是希特勒在與手下大將商討事情時。
而進來的那人顯然也被迪爾特魯這一喝嚇了一跳,但他見到迪爾特魯卻隨即收起了窘態。右手放在眉間,與迪爾特魯打了聲招呼:「少將!」
迪爾特魯這時看清來人,只見他肩上別著將軍肩章,卻跟迪爾特魯一樣是個少將,只不過在肩章上頭多刺了個標記,似乎是一隻蛇被寶劍刺穿一樣,那是身為軍醫的標記!
「瓦爾特少將!」迪爾特魯同樣作了一禮,回敬眼前的少將。
瓦爾特與迪爾特魯是至交,兩人同時在一戰過後為迪爾特魯的父親舉薦而投入軍中,只不過迪爾特魯走的是拿槍桿子與敵人廝殺的路;瓦爾特走的是後援醫療的路。而兩人的路雖不同,升遷卻一樣順遂,同時晉升少將,只能說是緣分以及各自努力的結果吧。
「瓦爾特,有何貴事,竟讓你直挺挺地闖進本帥的辦公室?」希特勒顯然有點火了,將聲音壓低了不少,直向瓦爾特捲來。但瓦爾特卻不懼,在向迪爾特魯望過一眼後,直接在一旁跪了下來,喊道:
「元帥!擅自打擾是屬下的錯,但眼下的事卻是迫在眉睫!」
「哼!甚麼事讓你甘冒死罪?」希特勒不屑地回道。
「罪犯三十餘萬人,全數逃逸,一人不剩!!」瓦爾特抬起頭來,雙眼直視希特勒,堅定地說道。
「大膽!!!」希特勒一手拍了桌子,另一手撐起身子,憤怒的喝道!
「阿爾貝特在做甚麼!!不是告訴過他,要緊緊盯著那群畜生!直到迪爾特魯接手為止嗎?」希特勒的面容已經扭曲,若是眼神能殺人,只怕他眼前的兩人已經死了幾百遍;怒火若是可以燃燒,全地球只怕一半已經燒起來了。
「阿爾貝特上將領兵太少,防護線一下就……」
「給我住口!!」希特勒大吼著。
「屬下知錯!」
「他人呢?」希特勒想必要追究罪責了。
「受了重傷,想必活不過今日,請元帥定奪!」瓦爾特說道
「哼!死了也好,倒省了我一番心力。」希特勒又坐了下來。室內隨即歸於無聲,持續了好一陣子。
「迪爾特魯!」希特勒雙眼綻放寒光,直向迪爾特魯掃來。
「屬下在!」迪爾特魯「咚!」的一聲,又跪了下來。「說吧!你要多少兵力!」希特勒雙手環抱,問著迪爾特魯。
「三萬步槍兵!」迪爾特魯不假思索地回應。其實早在瓦爾特報告這事時,他就已經知道自己的使命了!
「三萬?你確定?阿爾貝特用了五萬步兵,仍然被竄逃喔?」希特勒露出詭異的笑容問著。
「元帥應該知道屬下親自的調育的步槍兵,實力遠遠超過阿爾貝特的步兵才是,而且屬下從不開玩笑!」迪爾特魯很有自信的回應。
「哼!的確,你迪爾特魯家族培訓的步槍兵在世界中是赫赫有名的,尤其是在我掃蕩反叛勢力的時候。」希特勒讚道。
「好!托利德·多·迪爾特魯聽令!」希特勒突然大喊著。「屬下在!」迪爾特魯回應。
「令爾率黨衛軍步槍兵三萬人!追捕逃逸罪犯!」希特勒命令道。
「屬下定當不辱使命,追回逃犯!」希特勒聽了後,雙眼直視迪爾特魯,說道:
「你應該知道,對付這些畜生的方法吧?」
迪爾特魯點點頭,他當然知道。優先要做的,便是將猶太人全數追回,一個人也漏不得!而若是有人跑得快了,就用槍枝一一射擊,不死不休!三十萬人,不是得看到活人被逮捕回來,就是要看見他們倒在地上掙扎、斷氣、死亡。但如果有人,不是在這兩種狀況之中的話……
「若是漏了一人,你就得承擔那一人歸來的罪責、處罰;漏了兩個,便得承受雙倍,以此類推,懂了嗎?」希特勒一字一句地緩緩說出這不帶感情、不帶人性的話。
迪爾特魯也只感覺到這話鋒靜靜地刮在自己的身上每一處,似乎全身都已遭刀子刺穿、砍穿一樣!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,點了點頭。
「去吧!我可愛的屬下。」希特勒笑著、說著,宛如一副惡靈似的容貌掛在迪爾特魯眼前,他留下了冷汗,浸透了衣衫,浸透了全身、浸透了心靈,他不知道是否還能為這嗜血惡魔握緊槍桿,他想問這問題,問他自己,問希特勒,問全世界能告訴他答案的人……
唉……不好意思喔,尾毛真的很懶,封面都吐不出來,只能用這張人頭代替==